佢靠做普通法制下嘅律師養妻活兒,令佢對任何執法機關,例如警察、海關、證監、廉政公署等嘅執法人員,毫無白色恐懼。
不過我老竇話廿幾年前,律師公會仲係鬼佬揸fit 時,公會開年會,廖瑤珠企起身,成為香港律師公會歷史以嚟,第一個用廣東話喺年會發言嘅人。講冇兩句,啲鬼佬唔畀佢用廣東話,廖瑤珠反問:「中國人地方,點解唔可以用中文?」我老竇諗起仲拍爛手掌,對廖瑤珠非常敬佩。
91年加拿大置業
我老竇作為一個70年代開始工作,80、90年代有份延續經濟神話嘅香港人。有咁嘅背景,孫柏文話佢冇諗過、冇做過啲嘢去搞移民、攞多一本護照,你都唔會信我。
91年,我老竇已經喺加拿大溫哥華置業。因為「時辰就到」,我父母知道要決定究竟去唔去加拿大。所以同年暑假,老竇同我就去咗次做觀察。
我老竇喺溫哥華有個當時已經移咗民廿幾年嘅中學同學,佢帶我哋行溫哥華,話夏天「最好住」,當時我老竇只係點頭回應。之後回港,老竇一句:「咁已經係最好住?真係唔可以移民加拿大。」
大家一定以為就係咁,所以我冇移民。講香港人移民嘅故事,邊有可能咁簡單?
其中一個唔去加拿大嘅原因,就係因為我老竇想住喺個華人社會裏面。所以佢就開始諗,移民去新加坡。最後喺92年,佢決定參與一個計劃,就係新加坡政府畀我哋一家各人,十年時間去報到。報到之後,先攞居留權,後入籍。
拒往新加坡報到
去到千禧年,一家五口,都冇人選擇去報到。
不過有個禮拜日,老竇同我入沙田馬場跑馬,我哋企喺沙圈旁嘅馬主看台,老竇突然問我:「你大個喇,有冇諗過移民新加坡,去報到?」我話一定唔會,仲反問佢點解自己唔去。
佢話:「我老喇,你要諗吓未來。董建華咁搞法……」佢就喺呢刻使出《迫男兒漢做嘢招式譜》上排第二嘅cheap招,佢話:「係咪驚要服兵役呢? Chicken?」
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我就用排第一cheap招答:「唔驚服兵役。不過一旦有事,你想你個仔副棺材上,冚嘅係新加坡國旗咩?」
就係咁,我就得番本特區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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