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y 09, 2008

張超雄捐身家!



前晚,孫柏文交咗稿之後,就打開電郵信箱睇吓有冇新訊息。一睇,就見到朋友利世民寄嚟嘅電郵。一睇就見到嘅原因,係個電郵用咗好多垃圾電郵常用嘅感嘆號。今日,我想同大家講呢封電郵,不過講之前,想分享吓我呢排嘅感受。

早排,無綫電視播咗輯叫《一百萬人的故事》嘅節目。大家唔好估點解無綫要播呢個節目。因為乜嘢理由都好,呢個節目真係變成一塊驗身鏡,令我哋香港人睇到我哋最慘嘅地方。全特區社會都有迴響,先至可以正視貧窮問題。

正視問題才能解決


之前都講過,幾年前我參與成立獅子山學會,就係因為睇到有咁多包括貧窮嘅社會問題。所以,任何人或東西能令社會重視貧窮問題,我非常感激。再一次,多謝《一百萬人的故事》。

而令我不斷努力提供解決社會問題嘅動力,就係因為見到好多非常好心嘅人,提出咗好多更加會傷害窮人嘅方案。其中一個最儍最天真,同時最能夠傷害窮人嘅方案,就喺討論《一百萬人的故事》嘅特備節目當中,由立法會議員張超雄提出。

佢話如果將香港人啲財富平均分配,每人有十幾萬,幾咁烏托邦。首先,都唔講嗰啲靠執紙皮、汽水罐幾十年,辛辛苦苦儲咗幾十萬,又唔識將錢放喺離岸銀行戶口嘅公公婆婆會點。如果係其他人話要搞財富再分配,我知道係學術思考活動,不過張超雄講,大家可以相信我,佢真係相信財富再分配係長遠解決貧窮問題嘅方法。

財富再分配 太「左」

大家係咪覺得佢係不可接受咁「左」。講真,聽聞張超雄喺9月立法會選舉,會放棄社工界功能組別。原因係張超雄反對畀社會服務機構營辦自由嘅「一筆過撥款」機制,佢要求政府完全控制服務機構營運嘅每一細節。營辦自由都想攞走,所以令最左傾功能組別嘅社工都頂佢唔順,嫌佢太鍾意膨脹政府權力,太「左」。

咁點解今日講利世民封電郵?因為佢寄咗張超雄議員辦事處代郵,題為「改革稅制,拉近貧富差距,由我做起」嘅訊息。不過利世民就加咗句「張超雄捐身家!」仲要重複8次。最後利世民仲問:「張超雄捐身家?如果唔係,講乜『改革稅制,拉近貧富差距,由我做起』。」各位同行,係時候問吓張超雄有冇做榜樣,捐身家。

6 comments:

  1. 最好既財富均分咪學毛澤東咁搞人民公社, 大家做就卅六, 唔做又卅六. 問吓張超雄咁夠公平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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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According to the favourite measure of poverty (which is based on how mnay ppl is below a % of the median income)

    做就卅六, 唔做又卅六 actually eliminates "poverty" ie. there will be no poverty in that soc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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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兩千年前孔子已經看透世情, 話 : 不患寡而患不均.中國人特性, 大家一齊吃樹皮就好地地, 自己吃碟頭飯, 人家吃雞鮑翅就立即患上急性紅眼症. 大吵大鬧社會不公平呀,敦厚o的就鬧老天爺不公平. 有人話實情孔子意思係不患寡而患不公. 咩叫公平 ? 十幾年前有個洋酒廣告, 內容係有條友問咩叫公平 ? 你有幾多 talent 賺到幾多錢, 咁叫公平. 而張超雄就會認為做醫生賺一萬, 掃街賺九千, 咁就公平.
    你自己掛住索 k, 讀書不成好食懶飛,又無一技之長, 而人家年薪幾百萬,有人做生意賺億億聲, 就大吵財富不均, 社會不公平 ?
    難怪共產主義響中國土地上永遠都有一班擁躉. 毛澤東就殺地主分田地, 張超雄就倡議用稅法去劫富濟貧, 其實兩者結果都一樣, 將富有階層消滅,但窮人依然係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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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補多句, 有句說話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雖然有o的偏頗, 但套諸香港部份窮人事實上好中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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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剛巧在網上看到明報一篇article, 題目為 「綜援婦:居香港慘過在鄉下耕田!」, 話「在樓下公園休息都會被街坊歧視,唯有整天睡在脇上,睡得太多,肩膀因此疼痛起來。」
    睇完真是火都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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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I e-mail this to 張, and this is his reply:我一直堅持的是人們要有較公平的起點, 而不是共產, 孫柏文的挑釁, 只顯出他的無知. 請看我BLOG中此段和下文:

    其實大家經常聽我弱勢社群,究竟弱勢社群是甚麼呢?有人或許會說是在這個以競爭為本的世界,有人勝出便一定有人敗陣,社會因而一定會有基層與上階層人士之分。對於此點,其實我基本上是同意的,只是在作出以上的結論前,我認為社會先要盡力為所有人,不論他們的膚色、種族、出身、身體狀況等,提供較為公平的競爭平台。例如一位下肢傷殘人士,腦筋與上肢正常,學歷和能力和我一樣,他便應該與我一樣擁有被大學錄用作教員的機會,而不應因為沒有無障礙通道可以通往大學,又或是大學的演講廳設備和電掣全都是為站著的人而設而失去了這工作機會。又例如一位離了婚、不懂說廣東話的新移民單親婦女,若擁有當一位保安員的工作能力,便不應該因為其出身(大陸)、語言和家庭角色(一位要照顧孩子的單親媽媽)而失去如此工作機會。這,就是我說的社會平等。至於以上兩者在獲得工作後能不能飛黃騰達,能不能當上大學校長或保安公司總經理,則要由競爭來決定了。(http://hk.myblog.yahoo.com/cheungchiuhung2008/article?mid=194)


    從「誰比誰慘」到社會改造
    張超雄 立法會議員(公民黨)2008年5月22日
    電視的威力真的不可少覷。《一百萬人的故事》超越了新聞製作的局限,以嶄新手法帶出貧窮問題,成功令貧窮成為社會熱話,窮人的事又再成了眾人的事。不過,談起貧窮問題,有人總愛以「獵奇」的眼光觀之,認為他們的遭遇「不夠慘」,因為比他們「更慘」的人大有人在。何況在很多人的孩童歲月,再窮的日子也都嚐過,「慘絕人寰」的例子俯拾皆是。

    你的遭遇比我「慘」,但他的遭遇比你「更慘」。要比較誰比誰「慘」,的確並非易事。我和樂施會參與這個節目的構思,電視台為了幫助這班窮人,其實最初是要來一場「扶貧匯演」,為窮人籌款。但「扶貧匯演」只能讓人片面認識貧窮,與其以「鬥慘」手法勸籲多多捐輸,倒不如以紀實的方式,由窮人現身說法,進而引發一輪社會反思。

    《一百萬人的故事》之所以帶來震撼,就是由於其帶出的討論,早已逾越「誰比誰慘」的層次。安坐家中從42吋高清電視大螢幕裡觀看節目的人,可能對貧窮問題從沒認識,但看過節目後,他們對窮人的境況不禁驚訝。而這班窮人不是少數,說的是超過133萬人,每日在貧窮邊緣中掙扎。他們不禁疑問,為何以香港的富裕,竟然沒有惠及他們?當貧窮困擾著百多萬人的生活,貧窮問題恐怕不可能是個人問題!

    我在節目中說,本港人均收入在世界名列前茅,但貧窮問題偏偏就在這個地方出現。如果社會的財富平均分佈,每名港人每年將有十多萬元。這種說法旨在具體說明我們高度的經濟發展水平 – 香港的貧窮問題不是源於整體社會不夠富庶,但窮人卻少有在市場環境中得益。其後,這番話被人斷章取義地批評為十分「共產」。

    哲學家羅爾斯的《正義論》告訴我們,所有理智的人,均會要求制度必須對所有人作出最起碼的保障,因為人們無從知曉不幸將何時在自己身上降臨。這就是羅爾斯所說的正義社會。但正義社會不等於「共產」社會。當一個人均公共儲備世界第一的城市,過百萬窮人過著貧窮潦倒的生活,那麼我們便需要問,這種情況為何少有在其他先進地方發生?

    外國的貧窮問題遠遠比香港輕微,只因人的價值得到重視,國民處處受到制度的保障,縱然陷入絕路,也不會無可翻生。例如傷殘保險制度,便可確保殘疾者及其家屬在遭逢不幸時享有一定的經濟補償;全民的退休保障制度,則可有效避免國民在晚年陷入貧窮;至於立法制定最低工資,更是要將扭曲的市場撥亂反正,保障沒有議價能力的邊緣勞工。值得一提的是,負稅制在外國行之已久,由政府補貼一些工資低於水平的人,給予他們一個最低的入息保證,令社會財富真正公平合理地分配。這些措施可以付諸實行,只因國民皆從社會公義的角度出發,將滅貧視為整體的社會目標,而非以「從前的我比你慘」、「有人比你更慘」的心態,冷眼看待窮人的處境。

    香港社會生病了,但社會改革不會一蹴而就。財富分配在香港從來是個敏感話題,然有關貧窮的討論,不可能永遠只停留在「現象」層面,而必須進入更深層的制度改革。當一些如雷鼎鳴教授的人繼續爭論現時月賺五千元的人,生活是否已能比六十年代月賺五百元的經理好得多,我們更應把握機遇探討社會公義的問題。何況一個貧窮相對的概念,根本不可能與不同時地相比,正如我們不能將香港情況與非洲國家比擬。請結束一場「鬥慘」的討論,真正思考香港是否需要一個正義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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