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幾日,孫柏文喺辦公室一得閒,就會擰轉身欣賞貼喺頭後面,一篇喺6月2日刊登於《信報》,題為──進一步發展問責制「出閘脫腳」嘅文章。呢篇文就係特區政府前問責局長,一向講嘢非常忍住嘅王永平寫嘅。
佢老人家篇文,真係值得大家睇完貼牆。篇文冇錯舉出好多關於今時今日政府推副局長同局長助理嘅問題。不過呢個只係令篇文值得睇,要貼牆嘅原因,就係因為正當我哋對於「究竟有冇政治人才」呢個問題上,已經去到「唔通真係要搵到呢啲人」嘅悶局。呢篇文就有如一片春風,激起我的心。
游擊隊式政策意見
今時今日嘅現實,就係有最多政策、政治人才嘅「黨」,係嗰班政務官,即係「AO黨」。咁如果佢哋係最令人信賴嘅「執政黨」,究竟喺特區中,又有邊班人可以鬧啲在任 AO。市民未聽到鬧乜,都已經覺得應該鬧得有根據?
冇錯!我覺得大家要將王永平篇文貼牆嘅原因,就係因為喺市民心目中,可以鬧啲在任AO,鬧得應該有根據嘅一班人,就係啲前乜前物局長,同退咗休嘅議員。問題就係王永平篇文,同時代表游擊隊式嘅政策意見建議渠道,咁樣太浪費。一定要搵方法,制度化呢個渠道。最好仲要呢個渠道係擺到明攞嚟鬧政府。
設上議院分享意見
所以今日,孫柏文又再一次玩「假如我係特首」,宣佈如果可以的話,就會成立完全冇權力嘅上議院。上議院成員就係所有97年之後嘅前乜前物局長,同退咗休嘅立法會議員。
上議院功能,就係畀佢哋講嘢,分享老人家意見。佢哋可以動議表決,不過冇約束力。講完就可以返屋企湊孫仔。不過,我諗要去到2017年,我40歲,成功成為最年輕特首之後。啲人批評我唔夠經驗,我就可以大條道理搞呢個上議院。到時因為係作為特首嘅我,邀請啲老人家嚟鬧我,佢哋亦都可以放下「干擾新一代執政黨」包袱。
below is his piece.
------------------------------------
進一步發展問責制「出閘脫腳」
By 王永平
二月二十日,行政長官曾蔭權宣布委任第一批共八位副局長,並強調這是「發展問責制的一個重要里程」。他說:「這批副局長會協助各局長,落實我的治港藍圖和施政綱領,使到政治班子更好地為香港市場服務。」
讓我們首先回顧實施問責制的主要原因。香港於一九九七年回歸祖國後,新成立的特區政府面對一連串的內部管治問題,例如新機場啟用時的混亂和處理禽流感時的錯失。當時政務司司長陳方安生最初拒絕為機場失誤承擔個人責任,被一向親政府的報章批評。要求政府高級官員,特別是主要官員,就有關的政府政策及決定問責,成為一項新的迫切政治問題。特區政府面對的信心危機是如何向市民履行「港人治港」的承諾,避免這金句變成「無人負責」的空話。
集體負責制成為陳迹
在這樣的環境下,公共房屋的短樁醜聞便引致當時房委會主席王䓪鳴的呈辭。同時,大多數立法會議員及市民大眾要求房屋署署長苗學禮問責辭職。這件事成為駱駝背上的最後一根草,「集體負責」的原則,化作歷史陳迹。
民望不高的董特首在第二任期開始時推行的問責制,便成為少有被市民接受的政策。其實問責制就是部長制。部長不是公務員。全世界的部長都要效忠政府及最高領導,例如總統、首相或特首。有需要時,他們要主動下台,而是否下台,視乎當時的民情及政府和最高領導是否承受風險、抗衡民意。部長下台原因純屬政治事件,包括個人德行,毋須通過什麼有規有矩的紀律程序。
在問責制下,政治委任的主要官員辦事不一定比專業及有經驗的公務員能幹。前者須具備的條件是對特首絕對忠誠、在立法會內取得支持政府的票數及得到市民支持或「受落」。公務員要聽命主要官員,是政治現實(但同樣重要的原則,是保障公務員的政治中立。這是題外話,將來有機會再詳談)。
「問責」二字,成為推銷新制的開門密語,獲得立法會及市民的支持。現在如果你問一般市民問責制如何改善政府管治,你不會得到清晰的答案。但是屢次民意調查顯示市民大眾接受問責制,這是什麼原因呢?
因「失敗」而「成功」
我認為原因充滿諷刺。問責制的「成功」,建基於數位問責官員的「失敗」。梁錦松因宣讀財政預算案前買車,損害個人誠信、黯然下台。
楊永強處理「沙士」時失言,引起公憤而主動呈辭。葉劉淑儀說她在五十萬市民上街抗議二十三條立法前已萌去意,這是有紀錄的事實,但她推行二十三條立法遇到的極大回響,是否已埋下她離開的種子?假如她沒有決定離開政府,五十萬人上街後,她還可以繼續當保安局局長嗎?
當特區政府草擬問責制的安排時,政務官,包括已當上了司、局長的主要官員,是一如既往的專業,但不能說對這項新政策充滿熱誠。陳方安生不喜歡問責制,是公開的機密。她在問責制實施前離開政府。我當時任公務員事務局局長,認同政治委任的部長制是不可逆轉的發展,所以我致力制定保障公務員政治中立的具體安排。我當時已認為問責制一旦實施,便不會原地踏步。像一般的政治體制,問責制會繼續發展及膨脹。
曾蔭權當上特首,便把發展問責制作為他五年任期內的一項主要政策。同時,為了確保政治委任的官員對他絕對效忠,他緊握委任所有副局長及政治助理的權力,儘管後者根本不會與他在日常工作上有任何接觸。
加強政治能量更有效施政
進一步發展問責制的理據,可以在政府發給立法會及市民的文件中找到。我不打算在這裏覆述的主要原因,是我認同政府有需要加強政治能量,應付立法會、傳媒及市民大眾,令施政更有效。因此,不少有傳媒背景的人士獲委任為副局長或政治助理,是意料中事。
令我震驚的是政府初期企圖把國籍事件,淡化為個別傳媒炒作的小事。當有關的主要官員相繼把這明顯的疏忽解說為保障私隱和符合或不違反《基本法》的條款時,我簡直難以置信!
想起克林頓在一九九二年競選美國總統,最終擊敗老布殊時,用的口號是:「這是經濟問題,蠢才!」我幾乎想喊:「這是政治問題,蠢才!」
行政長官宣布委任八位副局長時,讚揚這批副局長「有抱負、有魄力、有熱誠」,並說「他們會加強整個政治團隊的實力和施政能量」。秉承「我會做好呢份工」的承諾,曾特首能否說服他的兩位「老闆」,即中央政府及香港市民,特區政府的第二梯隊治港人才,不會因為擁有外國國籍便失去他們的抱負和熱誠?世事無絕對。中國不承認雙重國籍,或者中央政府可以選擇把外國護照看成旅遊文件?
但比較保險的做法是補救錯漏,說服有關的副局長放棄外國國籍,讓他們明白,這是服務香港市民的小小代價。
執筆至此,看到蘇錦樑副局長宣布放棄加拿大國籍的新聞,這是意料中事,因為我不相信他會選擇退出民建聯或堅持撑下去,無視快到的立法會選舉。其他擁有外國國籍或居留權的副局長已經沒有選擇,結局已經寫在牆上。他們愈早宣布唯一的決定,對政府及其他副局長愈好。
玩政治不能「又食又拎」
政府可以繼續堅持按《基本法》的條款或空子辦事,不同意副局長獲委任時須放棄外國國籍,但我相信充滿政治本能的曾特首不會讓國籍爭議再次出現。時間會證明我是否說錯。
國籍事件適時地提醒新一代的「政治人才」,政治不是一個規例分明、友誼第一的遊戲。不要埋怨政府口惠實不至,或其他人、特別是傳媒不講理。說得俗些,玩政治,豈能「又食又拎」!
事實上,在政治險途上,放棄外國護照可能是副局長最容易做到的事。你要做的,是百分之一百的政治工作。你要贏取政府內外的尊重,就要顯示你的高度政治敏感和能力;曾特首沒有跟你說過嗎?
我仍然對曾特首的政治智慧和拆彈能力有信心,他不會容許這件事影響他的民望。但恕我在題目內用了一句所有熱愛跑馬的香港人都懂的術語。「出閘脫腳」的馬匹不一定落敗,但騎師及馬匹要加倍努力了。希望政府和副局長政治進步。
前特區政府問責局長、現任中文大學兼任教授
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Atom)
hey pakman,
ReplyDeletewith more than 3 years of work experience and a founder of a "青年議政平台", you must worth more than 130k/mo. good chance to ask for a raise haha.....
hahahaha
ReplyDeleteI don't blame him for only 3 years work experience.
Everyone in our cohort was probably unemployed in those 2000-2003 years.
Yes my friend. The troubles faced by CE Tsang today about this dudes (lack of) work experience is once again a cursed inheritence from our good Tung CH
there's nothing wrong with only 3 years of experience, but that is totally NOT convincing when you are trying to hire someone at the management level for 130k/mo.
ReplyDeletethis is like back in 4 years ago when ferguson was paying 200+ pounds to bring wayne rooney to old traford (paying a big buck for a hot future prospect). but the difference is that rooney scored goals at the international level to convince the fans he have the quality, but this dude haven't yet have anything to show to the public that he is worth that much.
this is not about whether he is worth that much or not, but rather that whether himself or the government can convince the public he is worth it or not.